人依远戍须看火,马踏深山不见踪。

[盾医]Bellerophon

脑内yy的产物

天雷滚滚,文笔渣,ooc,慎入

不要在意逻辑,不要在意逻辑,不要在意逻辑(重要的事情说三遍)

04

“Gustave。”

Giles站在他的面前,看着他的眼睛。他的大盾声音很低,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,仿佛声音是从眼睛里发出来的。

Gustave伸出手,只触碰到一片空气。

“Gustave。”

然后Giles开始变形。他弯下身子,背后长出一根根尖锐的红刺。他健壮的身躯开始扭曲,骨头发出“咯咯”的脆响。当他抬起头时,Gustave看见他的眼睛泛着红光。

Giles的嗓子眼发出一声嘶吼,执起已经变成利刺的手。尖刺穿过Gustave的胸膛,可他并没有感觉。他看见Giles的眼睛里流出红色的眼泪。

“Gustave。”

梦境被吞噬,Gustave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下一秒,他才回想起自己的腿好像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动作。剧痛涌上大脑,他大口地喘了好几口气才慢慢把疼痛压下去。

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。伤口有点发炎,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发烧,但手头的药品也不是很多,只能用酒精凑合。Gustave叹了口气,这条腿估计回去就废了。

如果能回去的话。

他咬着牙,撑着床头努力使自己站起来。那条染了血的被单悠悠地从身上滑落,在脚边安静地堆成一堆。没有了被单,Gustave瞬间感觉冷了不少。单单是起身这个动作就把他弄得冷汗直流。他扶着墙,一步一步地挪向房间的另一头,捡起自己的装备。

他往窗外望了一眼。已经是白天了,但是天空依旧乌云密布,泛着诡异的红光。远处,一根根巨大的地刺拔地而起,像是古代的石柱。

街上依旧安静的可怕。

Gustave不知道这个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,直觉告诉他这不正常。干呕的感觉又涌上嘴边。他弯下腰痛苦地呕了几次,又吐出来一些红红的东西。没有东西能让他漱口,他感觉嘴里很恶心,又干又涩。他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把嘴角,捡起一根木棍当拐杖,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。

他得去拿点东西。

Mike站在实验室的门口。隔着门上的玻璃,他看见Oliver和那个俄国毛妹在紧张而有条不紊地做着实验。他看见Oliver举起滴管,水珠没入水面。隔着门上的玻璃,他几乎能听见那清脆的“啪嗒”声。

“Mike?”他一回头,Mark正悄声无息地站在他的身后。“你要进去吗?”

“我就在这里看看。”Mike挪了挪身子,才发现自己站在原地好一会了。Mark面无表情地点头致谢。这个孩子到现在Mike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,静默的他不论是平时还是任务中话都少的可怕。恐怕只有Julien那个同样年轻的小子才能和他交谈。

Mark手里拿着一包东西。Mike知道,那是Gustave的DNA样本。


“如何让一个‘死人’活着?那就是相信他不会死。如何让我们的上级愿意派人拯救一个‘死人’?那就是赋予这个‘死人’值得拯救的价值。”Mike看着坐在对面的Oliver,“Gustave不会死。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“……”Mike第一次感到窘迫。要怎么解释?当兵多年的直觉?反正他觉得这个医生不会死在隔离区里。
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呢?”他幽幽地说,“Who dares win,不是吗?”

“……”Oliver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老兵,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家伙这么草率地作出结论。“成功的概率不到0.01%”“我知道。”“如果不行他就完了。”“我知道。”Mike静静地说,“但你得弥补这个错误。”“好吧,”Oliver摊摊手,“我现在开干。”

托队友们的福,Gustave还活着,但是活的有点难受。

当他艰难地走进超市时,绝望地发现超市几乎洗劫一空。他蹲在地上,从一大堆杂物中翻出两瓶可乐,还有几袋垃圾食品。不过,当他走进员工休息室时,还是发现了一些消炎药和几卷绷带。

他在员工休息室休息了一阵,又处理了一次腿上的伤口,喘了一口气。正准备起身时,突然身影一顿。

他听见外面的超市里传来脚步声。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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